半夜,顾采真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床顶有些陌生的白sE帐幔,身T警戒X僵了一瞬间就放松下来,再慢慢吐了一口气。

        在双眼睁开的一瞬间,她的眼神迸发出极具攻击X的锐利,即便在不掌一灯一火的室内,也依旧如炬如光,仿佛一只守护领地的狮子,看似沉睡,其实对周遭沉默而警戒。但很快,她平静地眨了眨眼睛,慢慢吞吞的动作却带着毫不留情的自我压制,瞬间让她的目光变成了初醒的人才有的样子,平凡而柔软。

        即便这平凡与柔软是假的,且无人得窥,但她依旧如同完成一道必需的仪式般,让自己的状态迅速地处于这一世该有的沉静无害中。

        顾采真还住在晚来秋的厢房,与季芹藻的起居室仅仅一墙之隔,虽然身T虚弱,但许是之前睡了挺久,哪怕吃完东西有了饱腹感,也确实有了睡意,但真正入眠了又睡得并不踏实,身T里的燥意一再翻涌,她昏沉乱梦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就醒来了。

        房中门窗紧闭,x腔处跳动的心脏带着一GU无处发泄的憋闷。

        后背不同寻常的灼痛提醒她,刚刚掌又一次发作,于梦中撕扯她的意志,意图摧毁,却被她强y地镇压了回去,然后她清醒过来,夺回了完全的自控权。

        只是那梦境依旧残存在她的脑海中,即使她默不作声地再次阖眼,也历历在目。

        她梦到的,自然是旧事,旧到隔了一世。

        “瑶光君,你m0m0,y不y?”顾采真幻化的少年自后向前拦腰揽住年长的男人,对方的一侧衣领已经被她拉下,露出平直白皙的肩头,在月sE下,在池水边,他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少年的手绕在他x前握住他的肩膀,把衣衫不整的猎物控制着朝自己怀中扣过来。

        季芹藻b少年要高一些,但身高并没有带给他任何优势,他完全被对方钳制住了。

        虽然仅仅lU0露了肩膀处的身躯,但那一小片肌肤上有指印有吻痕还有一点咬噬过的血痂,颜sE新旧不一,显然不是一次形成的,彰显了这具身T的主人这些天几乎日日都被肆意玩弄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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