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年轻气盛又未经人事,受不得这样没顶一般的燥热,对于身T的yUwaNg全然陌生,惊慌而无解。顾采真的问题,他哪里懂得问如何回答。

        “难受……”他喃喃着,无意识地效仿着顾采真刚刚对待他那样,窄腰细胯贴着她的双腿,发热发烫的玉j戳在她的腿边,隔着衣服不停地摩着,蹭着,撞着,却又不得要领,虽然多少b什么都不做要好受了点,却压根没有她方才带给他的那种舒服。尝过了她带来的那种略微有所纾解的滋味,他越发渴求得厉害。

        “嗯……”他皱着眉,像是不知如何是好。难以抑制的热意游走全身,仿佛一把火从他的双腿之间一路烧上天灵盖,高温几乎要让他从里到外炸开。可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非常难受——前所未有的,又无法描述的……难受。

        半夜难受得醒来,他几乎是错愕不已地发现,自己双腿间的部位y挺发烫,理智自然知道这反应代表什么,但以前并不会这样啊!清心咒丝毫无用,他想再入眠难于登天。他心烦意乱被迫起身,并没有找到成年的池润留下的只言片语,不得不猜测,这可能是只有他才会临时出现的情形。

        他与池润成年后的记忆并不相通,这些年来也因为处理得当,哪怕是来回切换,也一直相安无事,若是偶尔需要交流,全靠纸笔——将需要G0u通的事写下来,等切换回另一个人时,再由对方做解答,留待下一次,“变”回去了再看。所以今晚,他也是这样做的。只是,他咬牙忍住身T中翻滚的热燥,不过伏案记下寥寥数语,就弓起背难受得气喘吁吁,热得犹如在伏天暑yAn下炙烤。

        他唯一信任的人只有师兄季芹藻,可眼下他的状况不光匪夷所思,还难以启齿。身T明明白白地起了反应,久久不能平息,这样原因不明又尴尬羞耻的情形,要他如何张得开口找师兄求助?更何况,万一他被yUwaNg冲昏了头脑,一时神智不清醒,将生Si轮回劫更深一层的秘密说漏了嘴,让师兄知晓的话,师兄定然会找成年的他自己弄清楚,那一切就乱套了!

        游走于四肢百骸的燥意让他无所适从,身T里的无名火烧得他头昏脑涨,甚至好几次连思考都恍惚着中断了而不自知。他怀疑还未变成少年形态时的自己,可能一时不察中了什么暗算,又或者是中了什么毒?但眼前,他对已经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也没有什么线索,但是起码他还清楚,必须立刻想办法“解决”自己这样的情况……他勉强起身,踉踉跄跄地孤身一人来到青华池,寄希望于泡入灵气充沛的池水中,能够靠补足灵力冲破yu念对自己的影响。让他先熬过这一回,也许,等换回成年的池润主导这具身T时,看到他的留言,就能够找到破解的办法。

        可他万万没想到,向来管用的青华池这次却不起作用,甚至本该成为助力的灵力更倒戈成了帮凶,他越来越克制不住身T里难耐的渴求,不甚清明的脑海中甚至时不时窜出一个念头:不管是谁,只要能在现在出现,让他别这么难受,要他做什么都可以……这个荒唐到可笑的念头,陌生的简直不像他会有的。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产生这样懦弱的想法。

        第一次,是他年幼时反复推演卦局,却终究破不了师兄的生Si劫,更破不了这人间大祸走势,便说服了师傅施法让他以身为鼎,用自己的一身天赋异禀的玄算灵力滋养那颗祸丹,养到他遇见“祸首”,得以向天偷一缕转机的那天。

        祸丹一点点驻扎融合于他血r0U的过程中,那几乎剖心析肝的痛,让必须保持着清醒的他,恨不能昏Si过去……不,是恨不得真的Si了,才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T中异样陌生的q1NgyU折磨越来越汹涌,他挣扎着想要离开池子,却连这点力气都没了,只双臂徒劳地拨动着池水,灵气与水汽交织着,四周什么人也没有,他觉得自己快要Si了……悄无声息又羞窘难当地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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