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好难受……好像身T里有一把火,从里向外燃烧,血Ye都是滚烫的。口好渴,从喉咙到肺腑都g得冒烟,最g旱的却又好像是心脏,如同大旱之季gUi裂的地面,到处是裂开的缝隙,让人不敢踩在实处,随时可能会一脚踩空,就被塌陷的地洞整个吞噬。

        这种莫名其妙的恐慌感,让季芹藻无所适从。而来自两只手腕的束缚,又使得一直无意识拉扯手臂的他很不舒服。季芹藻的X格柔韧温和,若是他清醒时,这种情况他自然是隐忍下去,但此刻……

        “唔……”他难耐地拱起身T,勉强侧向一边,挺翘的男根顶端不停渗出晶亮的YeT。他蜷着身T,羞耻又难以克制地蹭着床榻被褥,但半点没能缓解身T的不适。

        顾采真离开前并没有帮他清理,他赤身lu0T地蜷于床榻上,一身暧昧的痕迹,下身斑斑狼藉,看上去楚楚可怜,又诱人至极。

        曾经高洁若雪,明朗如月的瑶光生藻,如今真真正正沦为了一副禁脔的ymI模样。

        “嗯……嗯唔……”沙哑的男声带着哭腔,反复嗯哼着。但两手被束起,他连用手自己抚慰都做不到。到后来,他好像实在熬不住高烧与春药的交相折磨,陷入了又一次的昏迷……

        顾采真看着千里镜中,已经反复多次虚弱醒来,又熬不住再昏过去的季芹藻,面无表情。

        再等一次,她耐着X子在心里对自己说道,等他再醒过来又昏过去一回,她再出现。

        必须得让季芹藻吃足了苦头,他才会记住这次教训。

        她屈起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子,姿态悠闲得仿佛在看一出戏。

        以季芹藻目前的状态,就是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根本不可能做出什么大动作,千里镜呈现的画面大部分时候都是接近静止的,她却目不转睛地一直看着。

        可是这一等,便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季芹藻还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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