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顾采真弯腰抱起的瞬间,就算意识已经偏向模糊,季芹藻的第一反应还是抗拒。

        他扭头微微侧肩躲避的动作,让顾采真停下来。

        “怎么,你不想清洗一下?”明眸皓齿的nV子美YAn又矜贵,眉目间有种无法掩饰的凌厉,哪怕是地上凌乱脏W的Hui物,也不能减弱她的气场半分。她半蹲着单膝跪地,环抱着男子削瘦的背,手掌着迷地摩挲着他微烫的肌肤,指头漫不经心地从他的背脊骨珠开始,一节一节一直抚m0到他的尾椎,指尖打着旋儿,掉了个头又自下向上抚m0过去。

        按在背上的明明是柔软的指腹,倒有些冰凉刀锋的意味,就算季芹藻热得不行,在她的抚m0下却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哪怕意识不那么清醒了,在他的下意识里,依旧本能地觉察出眼前人的危险X。

        刚刚吐得太厉害,他此时完全没了力气,侧靠在书架上,后背的白皙肌肤中间横着一道刚刚被压在书架上时,撞出来的红痕,在丝滑如玉的背脊上很是刺眼。

        他无力地垂着头,从顾采真的角度,能看清他额上的一层细密冷汗与血迹未g的伤口,还有他凌乱垂下的墨发后,那若隐若现微微颤抖的破损唇角,红得叫人想要狠狠吻上去。

        其实,就算她现在强y地把对方抱起来,或者对他做些更加过分的事情,季芹藻也都根本无可奈何。

        可是,哪怕她的确yu火中烧又怒火中烧,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奇异地大过其他任何的想法——带他去清理,把他洗g净。

        她知道季芹藻Ai洁,所以格外渴望将他弄脏,更是喜欢看他崩溃的样子,可也许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么影响甚大,每每当季芹藻被她折磨得不成样子后,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要将他复原,哪怕明知道他如同被打碎在墨池里的玉瓷瓶,就算再JiNg心修复,那染上的sE与碎裂的痕,都是永远消除不了的,可她依旧会去这样做。

        就算再面目全非,他也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季芹藻。

        季芹藻就应该是那样白衣翩跹,gg净净的。

        但她又并不是真的想将他复原如初,她是疯了,也还没有疯到这个地步——这根本不可能做到。她只不过是借着这样,一次又一次残忍地向季芹藻证明,他已经脏了,已经毁了,再怎么努力,再怎么看上去洁净不染完好如初,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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