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松了钳制住季芹藻双腕的手,“乖,别乱动,我不想再拿捆仙索绑住你。”冰凉的面具边沿只遮到她的鼻翼下,她幻化的少年下颌线条很JiNg致,季芹藻仰头看到对方的嘴唇一张一合,牙齿又白又整齐,说话间能看见一点点舌尖。他视线向下,便能看到对方微微仰起的脖颈,也许是因为年纪不大,对方的喉结也不甚明显,颈项还有些纤细,看起来很有种无害的单薄感。可对方有力的一个深顶,却瞬间颠覆了这样的印象。季芹藻身T最隐秘脆弱的地方被强y地打开,被缓慢渐进地掠夺,一步步b近他能承受的极限。

        他应该咬上对方喉咙的,狠咬上去,咬破,咬断!而不是就这样看着那修长的颈子,心生恍惚……他在恍惚什么?他怎能容忍被人这样对待……他不能忍受……他不能……他恍惚地想。却压根没有注意到,从来Ai洁的他,竟然生出要亲口撕咬对方的念头——这本身就很不对劲。

        咬断对方的喉咙,杀了他,自己就能解脱了,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可是,身T不听他的,痛苦与愉悦都由不得他。

        为什么……

        是因为相思蛊吗?

        季芹藻的脊背都是麻的,身下蒲团与软垫的缝隙明明不宽,却让他感觉硌得难受,一刻钟前还座无虚席的道场,如今空荡荡的,寂静得令人心慌,只有供人打坐的蒲团一行一行,仿佛有无数双不存在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这正在进行的荒唐,而他仿佛躺在祭台上……

        对方低头,唇角轻轻翘起,似乎是在向他笑,而且是灿烂无b的笑,“忍一下,已经不怎么疼了吧?一会儿,会更舒服的……”

        季芹藻心中的恐慌在扩散,不,他才不要什么舒服!可身T却对昨夜持续到今早的快感记忆深刻,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心慌意乱,好像羞耻心都消失了一般。他明明不愿,身子却顺从地任由对方开拓。

        顾采真感受着他身T里的放松和接纳,心知其实是相思蛊起了效。但相思蛊能影响的只是他身T的态度,可管不到他出水多不多,内壁的软r0U是不是媚态紧缩。说到底,还是季芹藻的身子着实敏感。也难为他清修了这么多年,竟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她以前怎么会觉得季芹藻无所不知、万事皆懂、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他对q1NgyU之事根本就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一窍不通多好啊,她这不就来给他“通”了吗?呵呵……她的眸sE一暗,耐心地用r0Uj顶戳着开始颤栗的内壁,所到之处都是缠绵的夹裹,Sh滑的水Ye汨汨不止,交缠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唔!”季芹藻的呼x1变得短促起来,早就失了平稳规律,面sE苍白中泛着的绯红非常迷人。他明明已经适应了她的进出,mIyE流了一滩滩,浸得金sE的蒲团上一团深一团浅的水渍,最初的一圈暗红已经被越来越多的水Ye稀释成浅淡的颜sE,说明MIXUe面对c弄已经渐入佳境,他本人却好像还没能接受两人如今的JiAoHe,一双眼中暗藏的惊疑与佯装的镇定哪怕只泄露出来几分,都足够让她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真好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