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夜是随口胡诌了个Ai慕者的身份,她却有点乐此不疲了,一边对他“诉衷肠”,一边b着他的身T接纳自己。

        顾采真如今幻化成了少年的身量模样,与她身高一致,倒是不担心季芹藻会瞧出与昨晚她的真身有何不同。但她为了进一步迷惑他,还是依旧选择戴上面具才现身。季芹藻倒是挺坚韧,饶是昨晚被她强要了一夜最后昏过去,早上清醒后一副崩溃难当的模样,也没忘了要找出她来。今晨,她从千里镜瞧着他醒后的样子那样楚楚可怜,本以为他好歹要消沉些许时日,没想到到了夜间就忽然收到集聚的消息——瑶光君召集所有新晋的弟子去大殿旁的道场宣道,不得缺席告假。

        啧啧,这就是装多了正人君子的坏处,行事太光明磊落,用这样的法子能找得到她才怪。

        他连她的样子都没看见,打算怎么找她?主动再挨她c一顿,临场辨认吗?顾采真被自己逗乐了,在心里冷冷嗤笑一声,施施然光明正大地听瑶光君讲道去也。

        别人眼里的瑶光君,自然还是风光霁月的翩翩君子,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着仙门风范,可顾采真眼里的季芹藻,却与平日迥然不同。他的脸sEb平时瓷白,但少了些血sE,有些被刻意掩饰的羸弱;他坐着的姿势端正又长久,但脊背挺得过直,说话时会微微地颤抖;他站立时的双腿并得很拢,仔细观察就能瞧出动作的僵y和刻意;他的嗓音平稳悦耳,若山下清泉淙淙流淌,可顾采真能听出其中偶尔不自然地停顿和换气;便是那握着拂尘骨节分明的五指,也时不时会突然捏紧了柄把,显然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看,一贯会演戏的瑶光君,这次的破绽有些多呐……一场道法宣讲总归持续有一个时辰多,顾采真盯着季芹藻看得兴味盎然,觉得也算不虚此行。

        季芹藻确实五感敏锐,他全程都能感觉到有一道灼灼视线黏在自己的身上,明明白白地向他昭告着,昨晚那个人就在这里,就在人群中,正在看着他。

        可是,他却找不出对方来。

        挫败与屈辱让他备受折磨。倒是因为勉强自己宣讲道法,T力与心神都耗费过多,等到众弟子散去,他走至道场门口时,整个人都晃了晃,不得不扶住门边才撑住自己的身子没有倒下去。

        起码确定了对方真的藏身于派中,他不怕打草惊蛇,对方那样嚣张的态度,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会因为他的一番动作就退缩。既然对方没有趁着他薄弱之时杀了他,而是羞辱他一番,想来即便是对归元城有什么敌视,和他个人肯定也有旧仇。他只希望自己的举动激怒了对方,只要对方迫不及待地再次现身,他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瑶光君。”准备进去清扫道场的几个扫洒弟子正好提着东西走到门外,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恭敬地向他行礼问好,他颔首以对,正要抬脚离开,却看到他的大弟子花正骁远远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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