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本身的灵力修为不够治愈掌,只能寻求外援。她不能求人,只能求助这一方灵池。

        只不过,这青华池并非对外开放,且因为灵力浓郁,低阶弟子其实并不适合浸泡,就和T弱之人虚不受补一个道理。所以,顾采真断没有理由提出自己一个人单独浸泡。就算今夜她能够顺利潜入,也是兵行险招,要千般小心万般谨慎才行。

        顾采真站得笔直,以一种近乎强y到苛刻自己的姿态并拢双腿。她的裙衫样式从来简单,但nV式衣物的裙摆,裁剪自然垂荡,能够将她胯下咆哮着张牙舞爪的X器掩盖得了无痕迹。但外表看不出来什么,却不代表她真的毫无感觉——事实上,那越来越压抑不住的yu念与灼烧,几乎让她寸步难行。

        虽然已经过去了小半年,那次下山历练所受的旧伤仍在后背,时不时冒出来折磨她一下。偏偏那伤势古怪诡异极了,会让她出现不能与外人细说的种种幻觉,全是男nV交欢的幻想,就连她的身T也跟着有了反应。其实,因为出身天香阁,自小受到过特别的训练,“见识”得也特别多,所以她虽然年纪轻轻,反而已经将yUwaNg看得很透很淡,一向也没什么少nV怀春的心思,若不是中了这诡异的掌,她绝不会有这样狼狈羞耻的时候。

        身T的秘密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在某种意义上,顾采真确实有些讳疾忌医,毕竟她希望能够长久而平静地生活下去,哪怕独来独往,她也希望这是一种自主选择的结果,而不是在别人指指点点的目光里不得已而为之。虽然掌若是治不好,是致命的;可她从小就被阿娘耳提面命,哪怕还活着一口气,她的秘密就决不能暴露,否则也是要命的。

        综上各种考虑,她才掩饰和拖延到现在。直到最近,她也还在坚持不懈地查阅典籍和搜寻线索,才终于确定了,原来当初那个邪修打在她背上的那一掌大有玄机——那是合欢宗的掌。

        只是她拖得太久,之前又全靠自身并不算多高超的灵力和修为去y压y抗,也会尽量自己找一些灵药灵草来吃,但凡有点效果就坚持服用,直到吃下去再也不起效,又或者她再也无法找到或承担这项花销为止。

        在不清楚原因的情况下,为了不让问题立刻爆发,她的应对办法也算是Si马当活马医。可现在找对了症,却也已经迟了。伤势被拖延,又被各种药效叠加覆盖混合,现在的情况更加复杂。掌虽然不算罕见却一向难救,因为流派实在太多,且太过讲究加害者与受伤者之间的单一针对,那邪修早就毙命,她也就没有办法从源头了解,她所受的这一掌到底构成如何。

        她没办法向任何人求助,只能自己咬牙坚持着。但有些事情,不是只要她隐忍就能解决的。最近,因为饱受折磨,又常常耗费灵力于压制掌上,她的日常修习也逐渐显出吃力。今日白天,难得一次师傅让师兄给她喂招,陪她练一练,她却因为状态不佳,表现得相当差强人意。

        师傅倒不曾怪罪于她,反而关切地问:“采真,你是不是哪里不适?”身着银白玉袍的男子脸上,是一贯的温和耐心,他忽然微微皱眉,朝她走来几步,“你受伤了?”但见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他便顿住了自己的脚步,只是继续问了一回,“采真,你哪里受伤了吗?”

        “师傅,我都是点到为止的。”她还未曾回答,旁边收了招式的俊美少年一凝眉已经抢先出了口。红衣烈烈,衬出他脾气的直率冲动,但他眉宇间的朗朗之气如同骄yAn般明亮似火,叫人对他一点也反感不起来。

        季芹藻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你,我在问你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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