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骁是真的T力透支到奔溃了。这么多年来,就算他的身T已经不知羞耻地习惯了顾采真时不时的强迫侵犯,但她可怕得如野兽一样旺盛到简直无休无止的yUwaNg,他无论如何都没有丝毫的适应——没有任何人能够适应得了。

        今天又和以往不同,他答应了要顺从顾采真,实则心里积着一口郁气,倒不如往常直接反抗挣扎那般,还能发作出一些情绪,而是将所有的不甘不愿羞耻抗拒,都一GU脑儿地压在心里——心中不情愿,身T却要配合,而后又被极度开拓索欢。顾采真做得那么狠,让他被疯狂的快感反复淹没,这样的心身不一也着实让他更加辛苦,所以当被她推上巅峰的时候,那种刺激也就b平日还要来得触目惊心,实在可怕。

        哪怕ga0cHa0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花正骁的呼x1依旧紊乱得难以平复,眼前也还是一阵阵晕眩,连手指尖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也许他今天的言而有信取悦到了顾采真,她虽然没有在第二次sHEj1N他身T后就cH0U身退出去,却也没有再继续发难,反而很难得地就这么拥着他安静坐着,好似特意留给他些时间缓一缓神——呵,这怎么可能……他默默嘲笑自己突然冒了傻气,顾采真几时这般好心过?他心底悚然一寒,有些怀疑自己的意志在这些年被她囚禁侵犯的时光中,已经被侵蚀得快要腐朽,再借由他今日的妥协露出了端倪。

        这绝对不行。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自己今天的退让是为了能够见到师父,刚刚的一切,不管是痛苦还是欢愉,都只不过是拿来实现交换与达成目的的手段——就像当初顾采真让他以他自己为筹码,来换取花家一族的平安,和不再主动降世屠杀的承诺。

        千万别陷入她这近乎温和的假象里,他想。当初在归元城,在顾采真的秘密被曝出来前,她可b如今还会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又沉默寡言,行事不亢不卑,待人却端庄有礼,哪里有一点现在扭曲癫狂的影子?若师叔还在世……会不会后悔,当年殚JiNg竭虑地想尽办法让她活着?

        至少,当年被师傅带回归元城后从昏迷中醒来的他,如果知道若g年以后,那个在万尸潭全身而退的少nV,会变成这三界最可怕的魔头煞神,他一定不会再那样庆幸她活了下来。

        顾采真落了一吻在他的耳尖上,打断了他飘忽的思绪。她Sh润的舌尖沿着他的耳廓T1aN了一下。花正骁的身T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这一丁点儿的刺激都让他抖了抖,人一软就不免向下滑,随即被她搂住腰。这一番动作虽然不剧烈,到底避免不了两个人的身子都动弹了一下,花正骁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下坠了几寸,后x瞬间将顾采真的X器“吃”得更深。他顿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就连酸软的腰肌都骇出几分力气,挺直了一动不敢动,生怕撩起了顾采真的yu火,再烧回自己身上。

        那样的深度和紧窒,还又暖又滑,让顾采真确实有些意动,不过好歹刚刚发泄了两次,她如今并没到被他一x1一含就失去理智的地步,只是心情格外不错,便起了逗弄他的心,以慢得让人崩溃的频率故意顶着磨着他的软r0U,感觉他越来越紧张,才将人搂紧了不再顶弄。

        “这样都受不住?”她轻笑着朝他耳中吹了口气,随后低头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耳垂,柔软的红唇不可避免地吻到了他颈部的血管。虽然是一触即离,但她亲眼看到,他后颈的肌肤上顿时起了一层J皮疙瘩,枕骨下的一层细小绒毛也全都立了起来。

        “花儿,你真敏感。”她贴着他的耳朵又说了一句,感觉到她手掌贴着的腰肌又是一绷,他本人却并没有出声。但几乎是同一时刻,那后x再次紧紧夹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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