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骁原以为自己做出这番动作很难,毕竟,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竟会有主动取悦顾采真的一天。可其实真正做起来,难堪是真的难堪,羞耻也是真的羞耻,却到底也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难以动手。

        不就是手腕g住她的脖子吗?往常,她匍匐在他身上律动时,也曾拽着他的手强迫他这般圈住她的颈项;他在床笫之间被她压在身下b着到了那极限时,仿佛天地都在摇晃震颤,他几乎失控,下意识也会做出这样事后想来总让他羞愤yuSi的,攀附于她的动作——又不是没g过她的脖颈,他弄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为何竟有些不同以往的微妙不齿。

        大约是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太Y1NgdAng也太下贱了吧……昔日的开yAn君是何等骄傲磊落的人,花家的儿郎又是怎样飒爽正气的存在,而他终究在漫长的岁月里,被顾采真的禁锢,也被自己的妥协,打磨成了会向yUwaNg低头,也会以之为手段来达成自己所求的——芳妃——顾采真口中的“我的花儿”。

        “妃者,贵妾,以sE侍人。”花正骁的耳边恍惚想响起顾采真之前对他说过的话。他并不是一件可心乖巧的玩物,多年如一日地希望得到顾采真的厌弃,可她对他厌是一直厌着,却怎么也没弃之如敝屐。为了他想守护的一切,他只能撑着熬着。

        在年轻而意气风发的那些岁月中,他总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懦弱到放弃自己的生命。后来,他才明白,若是一个人能够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也是件幸运的事情。以前他觉得那是怯懦地想不开,后来才明白那是真的洒脱地想开了。

        可惜,他没有这样的好运。如今,他竟还得感谢她这固执扭曲的个X,对他厌而不弃,才让他有了以自身当筹码来交涉的余地吗……

        但一想到自己做这些,能够换来和久别的与师傅相见。他心中的不甘愿,就诡异地平复了些许。

        他很清楚,若是顾采真不松口,他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师傅。反正就算他拒绝,她也依旧不可能就此放过他,与其那样,还不如让他趁着自己尚能与她达成协议时,将自己拿去“换”一点好处。

        呵,他可真像是在论斤论两地把自己给卖了……他闭了闭眼睛,掩去内心的屈辱。

        顾采真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涩看了个分明,她多少能猜到他的挣扎,于是更喜欢他这不动声sE的悲哀。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可她本就不在乎甜不甜,她就是g喜欢强扭这件事儿。如今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她就是高兴的。至于何为甜?俗话还说,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呢。

        甜不甜,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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