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溪水从高处顺流而下,溪边的石头因为经年累月被水流打磨,几乎没有尖锐的棱角,在月sE的映照下,石头折S出清幽圆润的微光。水流微微有些湍急,高低处的落差溅起水花许多,好看得如同夜华下一朵朵转瞬即逝的花。

        这是汉广殿后的无名山,而眼前的这条清溪和这座山一样,在魔g0ng在此落成前就存在了,不管岁月荏苒时光变迁,魔g0ng几经易主,g0ng殿多次变幻,它和此山一直这样安静地存在着,山上春去秋来,水流多年未断,它们是这样历久而弥新。

        顾采真悠闲地坐在溪边,看站在水中的萧青捕鱼。

        男人上身ch11u0,微微躬身垂头看着水面。他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腿长T翘,一双K管卷到膝盖下方,笔直的小腿处那一圈青sE布料已被流水染成了深sE,欢快流动的溪流将晶莹的水珠抛洒至半空,再落在他结实流畅的x臂肌r0U上。

        他没有拿任何捕鱼的工具,只是手腕上拷着一双JiNg钢打造的镣铐。银sE的材质闪着寒冷的光,铐子之间连着一条坚不可摧的细钢链。

        这是他受罚的“刑具”。

        在汉广殿内,顾采真放下那张面具后,说了一句话:“为什么要把我送你的面具送给别人?我会生气的。”

        萧青拿着布巾擦手的动作顿了顿,无声地垂眸朝她看来。

        顾采真脸上挂着YY笑意,走过去握住他,指尖顺着他的掌纹游走向下,“咔嚓”一声,把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一副钢铐挂在了他的腕部,“卿卿,我要罚你。”

        萧青面sE不变,英气y朗的面部线条,让大部分见过他的人,都不会过多地和他视线接触,因为压迫感实在很强,可这些人里并不包括顾采真。

        还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笑眯眯地隔着一段距离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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