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先开始嬷嬷说的是,这个口活儿就讲究个对人而练,等熟能生巧了,才能因人而异,两片嘴唇一碰到对方,就能迅速判断出这人是什么类型,有什么偏好,怎样的方式最容易令对方兴奋……可她才上了第一课,第二次去到这个嬷嬷住的别院时,对方就改了口风,再没有提过真人上阵这茬。

        而也是在第一回上课后的当日半夜,也许是白天舌头动得多了,她忽然渴醒,本想起身喝水,忽然听到阿娘在隔壁与人说话的声音,“她怎么有胆子,敢叫真真去真人身上练的!这不是要我的命吗?!”阿娘似乎在哭,接着她又听到了秦先生低沉的声音,他缓缓地劝着,“以后不会了。”

        她只疑惑了一瞬,怎么半夜秦先生会在阿娘的房中,但过于早慧的她忽然明白过来,也许自己撞破了一件不该撞破的事,所以只当这夜自己从未醒来过。

        而秦先生面对阿娘时做的保证,就没有一桩食言的。

        只不过,谁也没想到,她的初夜是在青华池与阿泽共度的,但她当时压根没想起来多少口舌上的技巧,似乎因为点本能记忆而确实用了些动作,但阿泽本来的状态就不正常,她也无从探究到底自己的吻技如何。还是后来,才逮着机会在他身上……练了不少回。

        效果嘛,还不错。

        不过可能这事儿真的要看天赋,外加,许是和她离开天香阁后,再没想起过要“练习”有关,反正她没有那位嬷嬷那么厉害,并不能仅凭亲了几下就让人泄身。但一边亲,一边让阿泽带着哭腔在她手里S出来,也很有成就感。

        如今,让花正骁被亲得难以呼x1,也是手到擒来的事。

        Sh滑的舌尖灵活得宛如一条蛇,带着低于他口腔的温度擦过牙龈,惹得口津不断,g住他的舌头吮得发麻才松开,又抵在他舌下的软筋上挑弄,花正骁勉强吞了一口唾Ye,喉结因为吞咽而上下滑动,只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有些不像话。

        他一手捏住顾采真的肩膀,下意识一个推开的动作被紧随其后的理智制止,迎上她沉若潭水带着些许古怪笑意的眼神,他闷闷地“唔”了一声,b着自己不闭眼不扭头,就这么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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