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啸天转眼之间已经把棋盘摆好了,然后招手叫于采蓝:“小于,来,咱俩下几盘。”

        于采蓝其实对象棋没多大兴趣,不过人家都摆好了,不下倒不好,因此,她就过去坐在黄啸天的对面,仍然是先走一炮。

        她没研究过这些,只知道马走日相走田小卒一去不回还这些最基本的规则。

        至于开头的走法,还是以前别人下棋时她瞅过几眼,这回就照猫画虎地学着走罢了。

        黄啸天很快就看出来于采蓝的水平连入门都算不上,有时候就指点几句。偶尔在她走错的时候,也会退回到上一步,告诉她问题在哪儿,然后再让她重走。

        甚至还教她一些技巧。于是旁观的孟建国就发现,惜字如金的黄啸天原来也挺能说话的。

        “……炮一般情况下不过河,过河的话非杀即将,必须让对方死一个棋子。……”

        “……小卒过河要成双成对,两个卒都过河了,然后靠在一起,你看,这样,敌方就不敢碰了……”

        这样下了两盘,于采蓝就渐入佳境了,黄啸天也就不再教这些。而是转了话题,聊起小时候的事,还说起孟建国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打针的事,每次他一要打针就滑得像泥鳅一样到处跑,大人抓都抓不住。

        跟黄啸天相反,平时话多的孟建国和于采蓝这次都说得比较少,他俩都不大习惯这样的黄啸天。

        这时黄啸天问于采蓝:“你最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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