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他们是熟人,只是有几年没见了。于采蓝便不再跟杨妈妈说话,安静地听他俩叙旧。

        那男青年看了看于采蓝:“这位是……”刚才于采蓝正跟杨妈妈聊天,所以他有此一问。

        “哦,这是我女儿信宁的朋友,从沂州过来的,特意来看她。可是信宁那边还在忙,这孩子,真是的。”

        “阿姨,我记得你跟我妈说过,您女儿是学医的是吧,是在这上班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忙就不奇怪了。”

        于采蓝只跟那人点点头,没参与到他们的闲谈。她看看表,她和杨妈妈又在这儿等了快两个小时,杨信宁还没过来。她听到杨妈妈在问杜泽平他妈妈的事,也没太注意听。

        不知道怎么的,她走神了,感觉有那么一刻,脑子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好像跟眼前的世界有了一点疏离感。直到她听到有人在叫她,才回过神来。

        “哦,阿姨,你刚才跟我说话啦?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有点走神。”

        “没事,要怪就怪信宁,让你等了这么久,是小杜跟你说话。”

        于采蓝有点奇怪,杜泽平跟她要说什么?

        “是我,刚才我听阿姨说你是学中医的,而阿姨的女儿是西医,所以有点奇怪,你们俩怎么会认识?”

        “哦,你问这个呀,这已经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当时有个经济会议是在沂州召开的。为了应付突发事件,会议主办方请了几位大夫去守着。信宁她跟着温教授去了,我是跟着我师兄顾大夫去的,就这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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