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人一向是个冷性子,平日里,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

        这个时候倒温柔得出奇,像变了个人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月淮烬都在床上躺着,偶尔能下个床,却也是走了两步就开始冒冷汗。

        然后顾煊就勒令不让她走动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继续在床上待着。

        若只是躺着倒也罢了,可这是不是扫来的一道道视线是怎么回事?

        她叹气:“有什么事就进来吧。”

        话音一落,躲在门口的几个丫鬟都抖了一下,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姑娘恕罪,奴婢们不是故意偷看的,是少爷说您身子还没好,让我们时刻盯着,方便伺候。”

        她了然:“你们少爷是个细心的人。”

        “那是自然!您别看我们少爷表面上冷冰冰,可实际上他的心比女人还细呢,特别温柔,还很会照顾人,您昏迷的那段日子里啊,少爷一天十二个时辰里,有六个小时都守在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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