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映夕笑声温和,可月莹却感受到了一股森森的寒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

        她这么说,摆明是在贬低怡春阁。

        虽说怡春阁的确是伎院,可元映夕将生意做得很大,人脉甚广,就算是权贵之人在元映夕面前也得做足表面功夫,更别说她一个庶女还是通房。

        若是听者有心,会认为她参加宴会却看不起宴会的主人,是十分失礼的。

        “元老板息怒,我一时口误说错了话,我并无贬低怡春阁的意思。”月莹急忙解释。

        元映夕笑道:“月莹姑娘这么着急做什么?你这话又没说错,我怡春阁只是家不起眼的伎院,怎么能和堂堂成王府相提并论,一株银丝碗而已,我一个伎院老板都能弄到,更别说成王府了。”

        “元老板!我……”

        月莹还想再解释,元映夕却已经懒得听了,转身坐在亭子里。

        月莹紧咬着后槽牙,尴尬得坐立难安。

        她原本是想借今日的宴会结交一些权贵,为她以后的日子铺路,谁知一开始就得罪了元映夕,这一切都是月淮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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