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落魄便到宣城。”庄荣说话时神情认真并无隐瞒。

        牛成听闻后皱了下眉头,“你可知他过往发生了什么?”

        “我只知晓他本是富贵人家,我虽没见过什么世面,但先生所描述的所见所闻不是普通人家看得到的,并且……”庄荣说到这儿细眉微蹙,似乎在拿捏接下来说的话。

        牛成内心着急但不显露于便面,倒是陈慢恨不得上前摇着她的肩膀说话。

        “他似乎是在畏惧着某人。”

        此话一出陈慢牛成四目相对。

        “我并不肯定,头两年他待我是极好的,后来年岁略长可以做活我便不能时常去了,若有时间定然要去给他做些饭菜,他一人生活,也是很苦。最近几年他身体越发不好,我偶尔去都会见他坐在树下发呆,经常露出面色惊悸之相。尤其最近的案子,更是让他惶惶不可终日。”庄荣说道这儿脸上露出悲切之情。

        庄荣把事情说完,牛成沉吟片刻,让陈慢将她送走。

        二人来到门外,庄荣浑身酸软红着眼眶问道:“我这般小人行径,怕是先生不会原谅我的。”

        “你这怎么就小人了?你说的这些一旦帮助我们抓住凶手,怕是他感谢你都来不及!”陈慢说话时揽着她的胳膊,看起来颇为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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