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慢说话间回想在舞池里看到的男人,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并不多。

        “慢姐,我”

        “脱衣服!”陈慢说着把高跟鞋脱掉,解放双脚让她深感轻松,不过脱旗袍时才发现扣子是从侧边解开的。

        男人吃惊回头,双手下意识捂着胸口,“慢姐你做什么?”

        “五哥在对面楼里头?”陈慢透过窗户看着对面手上动作不停,初看倒是没什么特别,现在才发现两边门铺灯火通明招揽闲着无事的人进门,只有正对着车的二层小洋楼漆黑一片。

        男人意识到自己多想更是面红耳赤,“嗯。”

        “你把外套脱给我就行。”陈慢解扣子特别不顺手,民国时期的旗袍扣子设计得特别,根本不是手残党能搞定的。

        男人犹豫着,这可是他唯一的棉袄,愣了三秒后下定决心就开始脱。

        陈慢低头看右侧胸口位置,这个扣子到底是那个神经病设计的,合着穿上衣服就不想让人脱下来是么?算了,套个外套把裙角塞进裤子也行,抬头看着前座的男人随后捂住了眼,“你做什么?”

        驾驶座的男人脱得只剩个内裤,此时把带着温度的衣服塞进后座中,“你穿这个不冷,等会儿我开车把你送到郊外,你再打晕我,到时候就说是你威胁我”

        “打住!”陈慢叹口气,这人是完全想偏了啊!“你把外套给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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