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过来!”骆桥将绳子绑在腰上抱紧舱门大吼。

        “呕!”脖子被狠狠勒住差点原地窒息,刚起身就一脑袋撞到旁边的船舱。

        空洞的声音顺着骨头传进大脑。

        马步的平衡已然被破坏,陈慢拽着绳子一步步回到船舱,二人一起关上舱门同时瘫坐在地大口喘息,彼时外面的大雨倾盆而出,愣是下出大雾的感觉。

        “你没事吧?”骆桥脸色苍白如纸说话间有气无力。

        “还行。”陈慢把脖子上的绳子取下来,雪白的脖颈明显有道红色淤痕,“你看起来状态不好。”

        “嗯……”骆桥点点头没了声音。

        “我去!大叔,大叔?”

        骆桥晕的很不是时候,外面暴雨狂风舱内左右摇摆,晕船药也不知道被放在哪了,距离卧室要通过客厅五米,然后下个楼梯再有三米,这不到十米的距离在这个时候简直就是生死之途。

        不行,现在回卧室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陈慢趴在地上左手揽着骆桥的肩膀右手在地上支撑,短短一米的距离愣是花了五六分钟,当抬着骆桥的腿将他送上沙发时整个游艇的一侧突然高高扬起,形成的角度让人绝望。

        陈慢蹬着固定的茶几抱紧骆桥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二十分钟后这场不大不小的暴雨终于停息,陈慢试了下骆桥的体温和呼吸,虽然试不出来什么,但好歹还是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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