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从一开始就对你采取了积极地进攻态势,不论是手冢领域还是零式削球,而且越往后他的零式削球的使用频率就越高,你们的对战回合数过长,也是因为他采取了左右底角和边线的消耗战术,希望可以在很少的局数里将你的体力压榨到极限。”

        榊太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迹部,沉声说道。

        “而这些做法,无非是想要速战速决,也就是说,你通过观察得出来的结论是正确的,手冢的确是在手臂疼痛的情况下与你作战,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将比赛节奏放慢,你可以让五追七,在接下来的四局里,尽可能的保存实力和体力,那一招没有用出来,可以当做奇袭去使用。”

        榊太郎又说道。

        “我也正有此意,不过那招开发的还不完全,之前打掉手冢的球拍,有接近五成的概率是巧合。”

        迹部看了看手中的球拍,说道。

        “那就在比赛中将它完善。”

        榊太郎也是一个气势十足的教练,面对迹部的迟疑,他硬气的命令道。

        “监督,那样的家伙,真的会手臂受伤吗,到现在,我实际上还是在对自己的猜测感到怀疑,并非是不相信我的双眼,而是我认为手冢那样的存在,不可能会受伤或者是带伤上场比赛吧?”

        迹部正因为榊太郎这么说才有着心里动摇的想法,毕竟去年手冢和真田比赛的强度要远远大于现在他和手冢的强度,那种家伙,迹部很难想象他受伤是什么样子。

        迹部没有什么从众心理,他一向只在意自己的看法,当别人的看法和自己完全吻合的时候,迹部甚至会怀疑自己的猜测,再加上他对于手冢实际上是有着一种另类的执着和崇拜,虽然这些情绪只有迹部心里知道而且还不愿意反复确认并承认,但这就是事实。

        “喂迹部,不要随便否定自己的看法,对于你的对手,也不要随便就下定论,不论何时,都不能有所大意。”

        榊太郎沉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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