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手冢并不是一个需要别人为他做什么的人,即使你第一时间处理了武居健史,但真正让手冢对青学失望的,并不是被打伤这件事。”

        松原鸣依继续说道。

        大和佑大表情发生一点变化,他似乎听明白了少年的意思,“你想说的是···”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松原鸣依知道大和佑大是个聪明人,他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武居健史不过是青学体制造就的产物,手冢真正失望的,是青学的体制。”

        少年顿了顿,看向前者,“你之所以能看上手冢,应该不单单是他打球的技巧吧,他的心智成熟度,也远非同龄人可比。”

        “当然,这也是我为什么希望手冢能留下的缘故,我希望他成为青学的支柱,但他当时真的是去意已决。”

        大和佑大看着在报名处和报名官说话的手冢,轻声道。

        “希望自己看上的球员留下,最需要的是从根本上去医治青学的病根,而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松原鸣依突然想到了乾贞治,他之所以能这么轻松拉拢走前者,就是因为乾贞治暗暗不满青学的体制,但不知道该不该出走的他,只能选择继续留在青学度日。

        而自己的出现,恰恰是成为了推动齿轮运转的那一颗螺丝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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