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

        柳莲二否认道。

        “其实是我家里的原因,我的父亲现在长期在这里而非东京工作,就算我有心和贞治重新组队,有些不可抗力的因素是改变不了的。”

        松原鸣依露出恍然的表情,旋即追问道:“你父亲是做什么工作的?”

        “会计师。”

        柳莲二轻声道。

        “岂可修···会计师吗···”

        见松原鸣依不甘的样子,柳莲二看着他,“怎么,难道你家里人也从事这样的职业吗?”

        “这倒不是···”

        少年干笑一声,“如果你的父亲是做和教育事业有关的,比如老师什么的,我或许能看看可不可以帮上你,但会计师的话,我也是爱莫能助。”

        松原鸣依此时内心涌现的失望程度,要比刚才自认为无法说服柳莲二的失望程度更加巨大。

        如果说先前是因为柳莲二加入不了常青学园而懊恼,那么现在,松原鸣依就是因为即使柳莲二改变心意也仍然加入不了球队而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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