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带着兄弟,穿着捕快的衣服,拿着水火棍,挎着腰刀,威风凛凛的在大相国寺附近巡逻。

        身为东京城的捕快,不仅仅要抓坏人,还得预防地方上来城里告状的一些刁民,抓住了就是一顿胖揍,扔出城去就行了。

        徽宗皇帝每天写词做画,要的是天下太平,做臣子的自然要给官家一个天下太平。

        晁勇头脑机敏,手下十个兄弟也是镖局里的心腹兄弟。

        想要升职功劳是必须的,但是想立功哪里有那么容易。

        不过晁勇运气好,机会说来就来。

        张秀才今天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由于要参加秋季的科举。

        张秀才打算从城南搬家到大相国寺这附近来,这里距离考场近。本来也没什么东西,锅碗瓢盆,一应的不铺盖,桌椅。一个媳妇,两个娃娃。从南门里雇佣了两辆骡车,谈好了价格是二百文,服务是真不错,帮忙搬上搬下的。

        结果到了大相国寺这里,变卦了。

        “二百文,你脑袋让驴踢了吧。四个人,四匹骡子,这么多东西。二百文是起步价,三贯钱,少一文都不行。”

        张秀才那也不是吃素的:“红口白牙说假话,从南门到这里一共不过二十多里地,不过半个时辰的路,二百文是公价,至于你几个车夫、几头牲口那是你们的事情。我这点家当一头小毛驴都能轻松拉动,你要是整头大象给我拉,岂不是要我一百两银子?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我看你们四个就是城里的山贼,大牢里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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