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羡梅觉得,必须要让徐若琳迷途知返。
怎么能不做一个才女呢?
徐若琳噗嗤笑出声,抬手又掐她的脸颊。
“单纯的小丫头,这可是治天下的大学问,多少阁臣能吏可望而不可求的大学问呢。”
左羡梅努力挣脱徐若琳的魔爪,抗辩道:“不习经义,何以明事理?何以修身性?何以跃龙门?难道治理天下的学问,不是在圣人的微言大义中吗?”
左梦庚的白眼中,徐若琳倒是很疼惜这个妹妹。
“傻丫头,那些经义不过是科举做官的敲门砖罢了。你真以为那些官员,是靠着经义治理天下的吗?既然如此,他们金榜题名后,为何还要去翰林院见习?”
左羡梅觉得自己的三观被严重地冲击着。
“那……那为何朝廷科举,还要考这些?”
徐若琳还想要说什么,左梦庚的话就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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