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云见离要再不明白的话那就是傻子,“既然先生都安排好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有件事,还需先生知晓。”

        东宫懿行抬眼,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若能回来,肯定要找东宫宛宛当面对质,届时还请先生莫要阻拦。”说到这里,云见离一笑,道:“如果先生还有命在的话。”

        东宫懿行笑了,“一言为定。”

        云见离出了东宫懿行的木屋里,仍由那婢子带路出去,两人刚到水边就遇见了在栈桥上沉思的拓拔珠儿。

        云见离暗叹了口气,桥面就一尺宽,对方特地在等,桥就那么宽,不可能假装看不见,于是主动上前招呼道:“姨母。”

        拓拔珠儿怔怔的望着那片竹林,落寞道:“你去了他的住处?”

        见惯了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拓跋玉儿,突然一见神情恍惚怅然若失的拓跋玉儿,给人感觉很是可怜,她对东宫懿行情深一片,但东宫懿行心心念念的人却不是她,云见离不由得微生怜悯之意。

        “是。”云见离沉声道,她打算从拓拔珠儿身边走过去。栈桥虽窄,但足够两人并行。

        走到拓拔珠儿身边时,听道拓拔珠儿一声叹息,喃喃道:“你可知,我一次都不曾进去过。”

        云见离有意化解她心中猜忌,于是道:“姨母可知,我此去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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