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爬上墙就见门前的广场上大概二十名衣着朴素的民众分做两行俯首跪地,跪的正是她的祖母,离祖母最近的一个较为年长,一身青色土布衣裤,包青头帕,枯瘦粗糙的双手稳稳当当的把托盘举过头顶,盘中一碗沙土、一根干穗。

        广场边上围站不少人,大多穿着繁复,银饰精美,跟跪着的人明显不在一个层级。

        这么多人,怎么没一个开口说话的?

        云见离等了老半天,站的腿都麻了,但是又不愿意错过关键剧情,便左右变换重心,两条腿交替支撑身体重量,远处看就像个摇摆不定的墙头草。

        阿尘为了避免与她碰触,一边维持梯子平衡,一边往边上挪动,待实在挪不动时,一条腿已经是悬空状态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想着不行干脆直接把梯子都让给她算了,反正他又不喜欢看热闹。

        终于,人群中有了动静。

        云见离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边。

        一花白胡子的老人拄着拐,缓缓而来,看热闹的人自外而内的垂首退步,恭恭敬敬的让开一条路,看着相当有排场。

        他身后跟着两列弟子,共十人,前面两个最年长,左边那个双手端着漆木托盘,盘中置笔墨纸砚,右边那个托着一个制作精美的漆木匣子。

        老者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行至云见离祖母面前,右手握拳,拳口向外放在心脏的位置,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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