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离回首一笑,“好,我记住了。”言罢,向门外飞奔而去。

        外边的人从一开始就死死的盯着房间里的人看,一双眼睛里多是不屑和冷漠,还有些微不可察探究和疑惑,云见离以为那人是嫌自己动作太慢故而一直瞪着她表达不满,待走近后她才发现这人看的不是她,而是门边站着的阿尘。

        “那人是谁?”他抱着手,看也不看云见离。

        “我朋友。”云见离道,说着,转身朝阿尘挥了挥手,阿尘亦回应的摆了摆手。

        “你管那死人玩意儿叫朋友,呵呵。”他收回视线,嘲讽道:“你感觉不到他没有活人气息吗?”

        怎么没有,有几次,她离阿尘特别近,甚至撞到他胸膛,听不到他的心跳,活人怎么可能没有心跳,云见离装作无意的探过他的脉搏,虽然极微弱,但确实有的。

        “他受过伤,很重的,全靠药吊着,请你不要这样说他。”云见离严肃道。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飘飘的不以为意的“呵!”

        云见离垂眸看路,边走边道:“他与我一起,陪我,护我,从未害过我,何谈用药放倒我,割我的腕取我的血。”

        这……

        边上的人听在耳朵里不由的挂不住了,药是他下的,腕是他割的,血也是他取的,那,那又怎样,好歹是个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将士,心性之沉,脸皮之厚,岂是被当面揭穿一些不光彩的动作就绷不住要道歉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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