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十年,直到现在才向互相坦白心意,已是不易。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很多事自会水到渠成。

        想到以后,唇角便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他俯身在云见离的唇上印下一吻,辗转到她耳侧无限眷恋,“洞房见,世子妃。”

        言罢,季苍旻小心翼翼的抽出被她枕住的胳膊,蹑手蹑脚的下床,手指抚过桌上的锦盒,不舍的看了她一眼,离开。

        大厅,澹台厌离瘫在椅子上,嘴巴里叼着一块糕点,搭在椅子扶手上的腿一晃一晃的,悠哉悠哉翻看季牧言给他寻的医书,听见楼梯传来脚步声,忙咽下最后两口糕点,摆正姿势。

        季苍旻目不斜视的从大厅走过。

        见自己被人忽视,澹台厌离特别不爽,一字一顿道:“今后你若敢负她,必取尔命。”

        “哦?”季苍旻停下脚步,轻飘飘的哦了一声,侧首斜睨澹台厌离,极其不屑的吐出两个字,“凭你?”

        澹台厌离挑起一边唇角,杀气毕现,“大可一试。”

        换做平常听见这话,季苍旻现在已经跟对方交上手了,可今天不一样,今儿很特别,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而且每一件都很重要,没时间在这儿和他耗。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这儿是季牧言的宅子,他是季牧言的人。在挚友的地儿对挚友的人出手,这做为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虽然他觉得澹台厌离有和他交手的资格,但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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