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琰很无语,他是来找云见离施针的,谁晓得会被拉来这儿吃饭,吃饭在哪儿吃不是吃,干嘛一定要在金灿灿,还夸张的包了场,有钱烧的。

        说是大场合,让他打扮得好看些,别要总板着脸,要带些笑。

        这是吃饭吗?确定不是个陪酒陪笑的?

        齐琰看着桌上的宝石链心下复杂。

        要是放在四年前,那个时候他不晓得天高地厚,仗着姐姐是勤王妃姐夫是勤王到处惹是生非,进了军队亦没怎么收敛。

        要遇到一个妖娆妩媚又有钱的美貌女子主动拿重金向自己示好,他怕早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后遇到云见离,被几根银针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又在云见离的点拨下认清了那帮平时对他言听计从恭敬有加,背地里骂他是个傻叉的狐朋狗友的真面目。而所谓的,姐姐姐夫也不怎么看他得起他。

        慢慢儿地,齐琰转了性,他不嚣张了,训练不插科打诨了,度日不浑浑噩噩了,交友不结交垃圾人了。

        齐琰像变了个人。

        受云见离影响,他甚至都开始嫌弃自己的主帅裴忌了,那个空有一身武力值,腹中没多少干货的莽夫,操练操练军队可以,行军打仗恐怕够呛。

        这样的齐琰收到谢小宛示好,想的只是对方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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