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听得莫名其妙,直言道:“慈宁宫一向不准外人进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独独太子妃耳目闭塞,进出自由,太子妃所指的无知小儿又是什么,慈宁宫可没这种东西,哪儿听的到哪儿找去。反正这儿是没有。”

        “另外,太后一向赏罚分明,今儿谅在太子妃是初犯,太后宽宏大量不予计较,还请太子妃早些回东宫去罢,别再纠缠了。”

        太子妃冷哼一声,指了指屏风后的小小身影,“是与不是,嬷嬷一看便知,这小儿胆敢在宫外对郡主不敬,公然挑衅皇室尊严,虽罪不至死,但也应该受些惩罚,长长教训,再犯免得。”

        桂嬷嬷顺其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有一小儿卧在太后榻上。

        这怎么回事?

        桂嬷嬷以眼神询问太后。

        太后若无其事的垂眸。

        给哀家保住他,速度的把他们打发走了!否则慈宁宫管事嬷嬷这一职你可以告老还乡了。

        桂嬷嬷一摸额头,隐隐有些疼痛,心想:“究竟谁家小孩儿值得太后这般上心,招惹谁不好非得了东宫那边的人,这下该如何解释?”

        罢了,想那么多做甚?

        即是太后要留的人,绝不能让太子妃截了去。什么敬不敬的?讲得冠冕堂皇,十有八九又是小郡主在人家那儿吃了瘪,当时,后来越想气不过打算把人拿了狠狠教训一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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