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不知是什么缘故,付太医放下那什么了不得的研究,只叫奴婢候着,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便急匆匆的出了太医院。”
太后冷哼,“这个付一行真是越来越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就是。”桂嬷嬷愤愤道,“尤其从栖霞镇回宫以后,尾巴简直要翘到天上去了。”
“不过太后。”桂嬷嬷提出疑问,“您的头痛症像是好了,是付太医来过了么?”
“哼,关他什么事,这话说得像是没有付一行,哀家就得痛死一样。”
“那是……?”桂嬷嬷一脑袋问号。
以前不都是靠付一行施针配药才能止得住痛么。这一回是怎么地,莫非是太后吉人自有天相,头痛症能自愈了?
太后眉梢一挑,“反正没了他付一行,哀家一样挨得过去,桂嬷嬷,去膳房传膳,哀家要招待贵客。”
“贵客?”桂嬷嬷惊讶得眼睛睁得核桃似的,“什么贵客?”
慈宁宫门可罗雀,除了太后,除了她,除了几个宫女太监,还有人?而且整个王宫,有资格被太后尊为贵客的,除了皇帝勉勉强强够格外,还有人?
如果说是皇帝的话,也不太可能,因为很久前,皇帝因着种种缘由,被太后明令禁止进入慈宁宫地界半步,打那以后的这么些年,两人即便能在太后寿宴上碰到面,也被一重纱帐隔着,三两句无关紧要的寒暄过后再无任何言语,关系生硬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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