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烟极度无语,按杜与之的指示给他额头缠上绷带,“本侧妃第一次给人治伤,你算捡着便宜了。”

        杜与之疼得呲牙咧嘴,“实在对不住了长姐,昨夜研究药方熬了一晚上,本打算在太医院睡一觉的,但长姐差人传唤……啊!”

        杜凌烟的动作一顿,嫌弃道:“有点出息,这么怕疼。”

        经常挨打的人也会怕疼?

        这话杜凌烟没说,手上的动作轻了些。

        杜与之好言好语道:“恳请长姐千万不要让太医院那帮老头知道我在当值时间打瞌睡,不然非得给我定个玩忽职守的大罪。”

        杜凌烟哼哼道:“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可以考虑。”

        “那绝对没问题。”杜与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表忠心的机会,“只要长姐需要,小弟随叫随到!长姐叫小弟往东,小弟绝不敢往西。”

        杜凌烟不由一笑。

        全然把刚才失言的事忘了。

        杜与之一脸阴郁的回到太医院,放下药箱,喝了口水,扒下脑袋上的绷带,拿出云见离给他制的创伤药抹在伤口上,感觉冰冰凉凉的,疼痛瞬间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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