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笑充满含蓄又张扬,明朗又媚惑,天地失色,唯余那楚楚的人儿与昏暗的灯火,叫人甘心沦陷为那笑的俘虏,忍不住随之唇角上扬。

        云见离忽地一愣,觉得粲然一笑的淑妃非常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是哪儿呢?有印象,答案呼之欲出,但就是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很让人抓狂。

        “阿离。”季苍旻搭着云见离的肩,打断了云见离的思路,“那个……你别介意。”

        “没事。”云见离眉脚一扬,遂朗朗一笑,无所谓道:“淑妃娘娘的反应很正常,你没见到还有更严重的,这已经很好了。”

        季苍旻的心蓦地一缩。

        季聿脩也是一震,自行找了个位置,悠悠道:“你的模样不像是中毒,倒像是中蛊。”

        “陛下说得不错,民女尝百草的间隙,也试过不少蛊毒。”云见离随口道。

        季聿脩倒没过多关注云见离如何,而是问道:“蛊毒和药毒有什么区别?”

        云见离不假思索道:“一个多用活物,活物有诸多不确定性,通常与另一活物有特定联系,另一个,多用死物,仅此而已。”

        “听你的意思,大宣国的药物比不上百濮之地的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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