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用敬语也没用谦称,听着感觉他们关系不大一般。

        “你们之前认识?”季聿脩眯起眼睛问。

        “很多年前,栖霞镇瘟疫时有过一面之缘。”云见离将用过的小瓶子递给季苍旻,道:“后得知,他与我义兄一个朋友挺熟,与我不过点头之交。”

        季聿脩点点头,齐琰与勤王关系匪浅,云见离即将成为明王妃,季良衍和季苍旻一向不对付,齐琰与云见离的关系理应好不到哪儿去。

        听云见离提起几年前栖霞镇那场瘟疫,刘勤不由打了个寒战,“这位姑娘经历过栖霞镇瘟疫。”

        “嗯。”云见离应道。

        “下官听说,整个镇子如同人间炼狱,所有人……”说到这儿,刘勤支吾着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一时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

        “说起这个,刘卿。”季聿脩凉凉的嗓音犹如寒冬凉水,“栖霞镇瘟疫的源头可有眉目了?”

        栖霞镇瘟疫过后,裴忌跟着云见离行医过程中抓了几个不太寻常的人,怎么说呢,那些人成天在患瘟疫的人里来人里去却不会染上瘟疫,当然,这并不值得怀疑,最让人起疑的是那些人在云见离收治隔离患病人员时在镇子里散布谣言,说云见离是巫医,计划把所有染病的人集中在一起放火烧死,许多不明就里的村民自发集结,扛着锄头铁锹把观音庙围了,叫嚣让巫医停止蛊惑朝廷的医师,放出所有病人,并在观影秒前认罪伏诛。有团队,有口号,且目的明确。云度飞对裴忌使了个眼色,裴忌便把村民堆里领头的那几个抓了。

        现下人在天牢,酷刑尝尽,一个个嘴硬的不行,一问三不知。

        于是时至今日,仍未查出栖霞镇瘟疫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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