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是闲散惯了,连这都忘了,南境多蛮人,哪儿会取如此这般诗情画意的名儿,他们的地名跟人名一样长,记都记不住,烦死个人。”

        裴忌把自己说得不耐烦了,“哎,你问这干嘛?”

        云度飞皱眉想了想,忽而一下就笑了。

        他抓着裴忌的肩,“你真是太聪明了,帮了我一个好大的忙!哪天请你吃饭。”

        说完就走了。

        留下裴忌一人在房里呆愣半晌,喃喃道:“……我说的是,你回去以后能不能自请回营……”

        裴忌叹了口气,罢了,你要是想回来,根本用不着等到现在。

        云度飞终于记起自己跟云见离的编的那个故事。讲故事时只有他和云见离在场,不可能有第三个人。

        如果,阿离就是云见离,那她做的那些奇怪的举动便有了解释,比如不经意脱口而出的大哥,比如昏迷不醒抱着他胳膊哭着道歉说对不起,又比如忙活一场,最后什么也不要,一心一意要把平息瘟疫的功劳让给他,要他入军籍,回军营,当主帅。

        除了云见离,谁在乎他想不想回归军旅?

        除了云见离,谁会拿命给他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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