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怀疑过那天的人不是季吾一,因为第二天醒来,她全身酸痛的躺在自己寝殿的床上,发着烧,季吾一在她身边,心疼的探了探她的额头,说她生病了,他特地告了假来照顾她。季吾一陪了她好些天,不仅亲自喂她吃药,还给她念话本子解闷。

        那是她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席上醉了酒,回寝殿的途中吹了冷风,后又被没轻重的人折腾了一夜,受不住,所以病了。

        但是杜凌烟怎么知道那是她第一次的,还如此笃定,难道是季吾一告诉她的?

        季吾一干嘛告诉她这些?

        云见离有些不高兴。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又不信?”杜凌烟装模作样的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哎,你不信我又怎么办呢?我又没有证据?”

        云见离松了口气,她就知道,杜凌烟是故意诈她的,好叫她自己处理掉这个孩子,毕竟她肚子里怀的是皇长孙,身份地位天生尊贵无比,有皇长孙在侧,她的太子妃之位无比稳固,杜凌烟这辈子都当不成正妃。

        杜凌烟不露声色的藏起唇边嘲讽的笑意,做出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不过,也不是一点证据都没有,不如,太子妃姐姐把孩子生下来,看他到底长得像谁,要是长得像太子殿下多些,那就说明妾身说的话是假的,信口胡诌的,如若不然,那太子妃姐姐可就冤枉妾身啦,妾身说的可是大实话呢,是冒着杀头的罪在提醒姐姐你早做打算呢。”

        云见离气极,“杜凌烟,你给我闭嘴!来人!把她拖下去,狠狠地打!打死为止!来人啊!”

        没有人,云见离这才想起季吾一出行前把东宫一切事务全权交给了杜凌烟打理,说的是东宫事务繁杂,怕她过于劳累,于是太子妃大权旁落,她在这里,什么都不是,连吃什么用什么都不能自己决定。

        而她却天真的以为这是季吾一对她的偏爱。

        杜凌烟看笑话似的看着云见离,“别费那力气了,姐姐,没人会来的,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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