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没想到云度飞会拿云见离说事,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度飞,不屑的反驳道:“关于阿离你知道多少?”

        她怎会喜欢这种吵吵闹闹的吵闹,她喜欢安静,安静的看书,安静的研药,安静的独处。

        云度飞不怒反笑,“关于阿离,你又知道什么?”他走上台阶,平视萧策,贴近萧策耳边,低声问道:“莫非你不知道阿离的长兄并不认可你们的婚事?”

        萧策愣在原地,反问,“你又从何得知?”

        然而云度飞早不知走哪儿去了。

        萧策盯着院里那堆贺礼出了会儿神,云度飞并不晓得他跟云见离仅仅是面上的夫妇关系,说白了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俩人连张能起约束作用的契约都没有,凭的只是普通人之间一点虚无缥缈的信任而已。说不定哪天,要么他反悔了,要么云见离不告而别了,他们便再没有任何交集了。

        虽然他肯定自己不会反悔,但是云见离呢?云见离不会给他保证。

        从守军军营回到观音庙那晚,云见离曾给过他们选择,那时他们打定主意要跟着云见离的,所以把那些充满警告意味的话当做了耳旁风,谁也没在意,第二天,一切照旧,把回复付诸于行动。

        可是,云见离真的需要他们吗?

        她什么都会,什么都难不倒。

        而他们,一无所知,一无所有,一无是处。遇到云见离之前连明天有没有饭吃都不知道,能为她做的实在非常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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