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

        “不用。”

        “抱也成。”

        “不必。”

        萧策跟在云见离身后不停提议,要是早知道她会抗拒就不告诉她受伤的事了,说出来只是想让她知道,他有信守承诺,活着回来找她。

        因为刚才她说的那些抱怨的话,听起来像被他抛弃了一样。

        当时那棵树被洪流冲走,萧策重心不稳跌进洪流,泥水瞬间没过头顶,灌入口鼻,不停有截断的树干和锋利的岩石撞击身体,要不是枝繁叶茂的树冠网一样拦住了胡乱挣扎的他,这结果还真不好说。

        也许上天还不肯收他这条命,在巨树即将沉入泥潭时,又是那树冠卡住了洪流中的树干救了他一命。

        大难不死的萧策坐在树干上淋了很长时间的雨,直到洪流完全停止后才得以脱身。

        脚一踩上实地便须臾不停往山上赶,然后在半山腰发现了半昏半睡的云见离。

        她像个泥人一样瘫在树下,与夜色与泥沼融成一体,稍不注意就会被错过。她好像在做梦,梦里似乎梦到了让她痛苦万分的事,唇抿成一条线,眉拧成一座小山。

        萧策看得心疼不已,这个女人自从跟了他以后就没遇到什么好事,被守军抓,为瘟疫奔走,此刻又饥寒交迫的困于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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