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庙门口,百姓们自觉排队接受治疗,井然有序。前边治完的鼓励后边等待的,大伙儿互相加油打气,氛围温暖又积极,人们重拾治愈的希望,一个个变得乐观起来。

        他们看着观音庙前忙前忙后的众人就像看到了瘟疫销声匿迹、百家灯火重燃、大街人头攒动、稚子追逐嬉闹、姑娘临窗梳妆,听到医师对话就像听到了屋脊雄鸡报晓,沿街商贩叫卖、驼队铃声叮当。

        却偏有人要打破这番幻想。

        十列全副武装的军队,约百余人,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踏得尘土飞扬,由远及近,当先一人骑着一匹栗色高头大马,右手一抬,士兵一分为二,“哗啦哗啦”的围了观音庙。

        人们惊恐的四处逃窜。

        几个兵抬了个担架在观音庙门口,担架上躺着一个面无血色、头发蓬乱,蜷缩在被单底下瑟瑟发抖的人。

        不少人认出这些不速之客是围困栖霞镇的守军,畏惧中不由生出几分愤怒。

        付一行丝毫不受影响,淡定的招呼下一个上前看诊,但没人敢过去。

        云度飞揉着额角,似颇为头痛,“裴忌,你做什么?”

        那栗色骏马上的人不是裴忌又是谁,那担架上的也不用想了,十有八九是得罪了云见离的那个将领。

        “叫那丑女人出来,谋杀军中将领是死罪,不想死的赶紧把毒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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