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了咱们双方有个保障。”云见离不知从哪儿弄出张写满小字儿的纸,往地上一拍,道:“诸位,签字画押,我救你们的命,你们一人付我一万两诊费。”

        没一会儿,一张纸签得满满当当,每签一个,云见离便拿出一颗指甲大小的丸子令其服下,等最后一人服下解药,云见离轻轻拍了拍门,继一阵“哗啦哗啦”的锁链声之后,门开了。

        大量冷清空气扑面而来,从窒息中恢复的人们贪婪的大口大口的享受着畅通无阻的呼吸,恨不能在简单而平常的呼与吸中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

        云见离收好纸,回到主座,“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众人此时此刻再听云见离的说话,犹如阎罗催命之音,谁敢不听。

        云见离按瘟疫患病时间不同,把观音庙众人分为三组:云度飞和竹竿儿在一组,主要负责治疗瘟疫初期患者;付一行和胖子在二组,主要负责治疗瘟疫中期病人;云见离和萧策两人一组,负责瘟疫晚期病患。

        把每一组的用药用量用法交代完以后,已经傍晚了,许胖子和竹竿儿跟在云见离身后。

        许胖子几度欲言又止,不停的用胳膊肘捅竹竿儿,竹竿儿面露难色。萧策这事做的不对,哪儿有放着自家媳妇不管和其他女人单独出去道理?当时那么多人都看见他们抱一起了,一大早出去的,到现在也没个影,这谁忍得了?

        而且今天是云见离观音殿单挑众人立威的大日子,这么危险的事,萧策说不在就不在,留两个啥也不会的人在殿外关门开门,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万一云见离失手了怎么办?他有没有想过后果!

        太不地道了!

        关键的关键是,萧策的桃花问题不好说!

        “许川!”云见离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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