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到现在,身上的绳子一根没松,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云度飞为云见离松绑后,往后退了一步,坦诚道:“阿离姑娘,你的朋友重伤不醒,其中故裴忌管教下属不严的责任,更多却是因为我的缘故。裴忌审问村民那天,我听说姑娘行为举止怪异,并非本地人士,又孤身一人出现在荒郊野岭,便草率的寄希望于姑娘也许知道舍妹行踪,请求裴忌尽快将姑娘带来,没想到伤了姑娘的朋友,实在抱歉。”

        云见离心说你直觉真准,我岂止是知道你妹妹的行踪下落,我还知道她见过哪些人,说了什么话,可惜现在不能告诉你。

        “公子直接叫我阿离就行了,你寻人心切,我可以理解,不怪你。”

        云度飞心生感动,“多谢阿离……体谅,今后若是所有什么事用得上我,尽管开口,我定当全力以赴。”

        云见离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

        其实这件事即使没有云度飞,裴忌也会命人把萧策和自己抓来问个究竟,何况云度飞是为了找寻云见离的下落才来的疫区,从云见离失踪到现在,他是唯一一个挂念并寻找云见离的人,这份情谊,感动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怪罪于他。

        但是裴忌不同,他是季吾一的狗,还妄想拿自己给季吾一立功,不给他点教训咽不下这口气。

        云见离活动着被绳子勒疼的腕子,等腿脚的麻劲儿一过,迫不及待的冲到萧策身侧查看他的伤势,脑后有一道两寸长的伤,已经被付一行缝合,不知道有多深,手臂上有很多淤青,云见离探了探萧策脉象,脉搏细弱,一时半会很难醒过来。

        都是因为裴忌!

        “裴忌!”云见离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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