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观音庙,付一行早早地备下一桌饭菜,名为迎接云见离的到来,云度飞作陪。

        云见离闻见饭菜的香味儿,不用人喊自动就醒了,脚步平稳轻盈的凑到饭桌前闻闻看看,看着心情不错,似乎忘了和萧策他们那段颇有些伤感的对话。

        酒坛一开,云见离开心的简直要扎进酒坛子去喝个尽兴。

        萧策、许胖子、竹竿儿愣愣的看着云见离捧着酒碗傻笑的样子,从认识到现在,他们谁也没见过云见离开心的一面,甚至已经习惯了云见离一副类似于“我无所谓”、“你别说话我不想听”、“有事吗?没事赶紧走”等一系列沉默寡言冷漠疏离的样子。

        不习惯,非常不习惯。

        究竟是什么让一个高冷女医师变成了一个只会呵呵傻笑的女神经?

        是酒么?

        仨人齐齐看向那坛酒,这酒他们以前经常喝,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到了云见离这里就好像成了不可多得的大宝贝,莫非酒菜是开启云见离另一面的隐藏钥匙?

        云见离右边挨着云度飞、付一行,左边坐着萧策、许胖子,还有竹竿儿。

        萧策带伤不能饮酒,许胖子便和他换了座位,竹竿儿也不能喝,于是端了两杯茶水给萧策和自己。

        付一行是长辈,抬了一杯酒,首先敬了云见离,吧啦吧啦说了一堆恭维的话,云见离也不客气,大碗酒下去,一滴不剩。可把在座一干人等吓坏了,这,也太实在了,太不把酒当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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