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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服下的毒,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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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中元节,想来春也至,连这漠北的春也冒出了些许暖意。

        虽说言暮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再想唐昂的事了,但不知是不是唐菲菲与她的那个糊里糊涂的“蝶誓”在作祟,脑子里一直盘旋着文汐说的话。

        唐昂真的会因一己私欲去杀数百人吗?

        毕竟她也在恨与不恨之间徘徊,是不是应该去相信这个说法呢?

        想到这里,右腰早就愈合的伤口便隐隐作痛,当那瓦片穿肉而过的一刻,她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万万想不到还是得死在唐昂的手上,好似当年逃出言府也没有意义了。

        阳光晒在她的白皙的侧脸上,吹过来的风暖呼呼的,让她的眼皮子不禁重了下来,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打个盹吧!

        梦中与现实总是不同,又回到了那个肃杀的唐门之夜,又回到了被穿堂的利瓦打倒之时,迷糊间,她听到了师父对唐昂的呵责。

        “应日仰,君必鸣,我让你们照顾好她,你们就是这样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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