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很尖,让人听起来甚至起鸡皮疙瘩,琐珠害怕极了,她猛地跪在地上。
“对不起!太后娘娘!”
“奴婢奴婢也不知!”
柳惜音盯着她。
她忽而又平静下来了。
一个人静静端坐着,墨发倾泻而下,好似一个安静的美人。
方才的一切似乎都只是琐珠的幻想。
琐珠不敢言语,静静地承受着丝丝威压。
柳惜音终于又开口。
“好了。”
“告诉我,棠儿又做什么了?”
她不动声色地敛了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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