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诣漆黑的眼睛波澜不动,“要不,你以为冀州府的那些官员,敢这么贪官银?而父皇如今才收到举报的奏折?”

        白皓心内突然慌了一批,他原以为也就是冀州府多了一些胆大包天的蛀虫,却没想到京都官员也牵连其中,当下便说,“爷,我们就不该来趟这一浑水的,这怕是要得罪很多人的。您是知道京都的,官场关系错综复杂,搞不好我们弄得一身腥!”

        白皓都知道的,他心里怎么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只是,冀州府是一个毒瘤,不可能不切除。

        “父皇让本王过来,自是有他的考量,不可能轻易改变,不是本王想不来就不来的。”

        “白皓,既来之则安之,好好做事,别想那么多。”褚诣徐徐说。

        白皓不情不愿应声,“是。”

        顿后,他又补充,话中略有些欣慰,“这些年,皇上好像是越来越看重爷您了,暗中派了您很多政务,前面还将吏部交给您统摄,吏部乃六部之首,非陛下特别属意的人不能给。爷,陛下是不是在锻炼您,将来好将这天下交给您。”

        储君之事一向忌讳颇多,褚诣向来不让自己人讨论此事,白皓突然提起犯了他的忌讳,褚诣心中不快,面上也没什么好脸色,遂即横了他一眼,冷眸中警告意味十足。

        白皓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他悄悄看自家主子一眼,不敢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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