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妃过分水润又饱满的下唇微咬,抬着媚眼深扫他一眼,出声,声音婉转如黄鹂,“那侯爷,说该怎么办呢?”

        林候背在身后的手移到了身前,紧紧攥紧成拳,思忖片刻,炯炯有神儿的眼睛一眯,以他俩人的声音对她说,“将那本卷宗给偷出来!”

        “偷出来?”孙妃被他的话惊得不行,尖细的声音也拔高了不少,不似刚才那么娇媚动人,听得有些变音。

        “你小声点!”林候惶恐的犹如惊弓之鸟,他眼睛在四下看了看,见除了孙妃身边跟的那个丫鬟再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方放松下来,他对孙妃略加斥责,“你这么大声是想要所有人都听到吗?”

        孙妃低头摆楞了下手上硕大的红宝石戒指,“侯爷,像卷宗此类东西皇上一般将它放在含元殿的书房,那里可是除了皇后外任何女人都不得进入的地方,有专门的侍卫把手。您让本宫去那里偷卷宗,您是太高估本宫的本事,还是太低估含元殿侍卫们的本事呢?”

        “褚诣在朝堂上只说要给皇上这一本卷宗,却没明确说是什么,就连皇上自己也没看。”林候急切说,“若是那本是本候和你的罪证,我们只要偷出来,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孙妃眼珠转着,往上翻了个白眼,最后瞟向他,“我的侯爷,若那本卷宗是你我的罪证,您觉得褚诣只有那一本?只怕各种卷宗不要太多哦!我们就是偷走了,他回头再整理几本就是了,我们每一次都要去含元殿偷一本吗?”

        好像从含元殿的书房里偷卷宗的罪罚更重吧,若是被发现,直接就是杀无赦。她就贪污这一点,最多也就是被厌弃,而后哭哭啼啼表示表示,最后不过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也就没事了。

        总之,孰轻孰重,她还是分的清楚的。

        林候焦躁的手忙脚乱,“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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