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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诣进了含元殿,在自己父皇褚鸿麟的追问下,将他审出来的郑海山背后的靠山说了出来,褚鸿麟在听到林侯爷牵涉其中时,坐在椅子上默了良久。

        “朕待他不薄,许他食邑万户,身份,地位,财富,他侯府世代都享受,他不缺钱的,为何还打国库官银的主意。”他用怀疑人生的眼神儿看着自己的儿子,“银子就那么好,一定要堆满整个侯府他才满意吗?”

        褚鸿麟真是痛心疾首,心里颇为恨铁不成钢。

        “儿臣也不知道他要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褚诣神色淡淡,他低着头,手指在描着金边的茶杯上打转,“父皇,儿臣只知道林候有些恃宠而骄,仗着温慧皇贵妃是您的最爱,这些年来越发的贪婪和不知收敛。此次勾结官员,父皇若是还要为其暗暗抹平,不做惩罚,人心不足蛇吞象,往后,您就做好他掏空国库的准备。”

        “温慧不是朕的最爱,朕最爱的是你的母妃。”褚鸿麟面色有些赧色,眼神儿闪烁了一下,说道,“朕对她只有怜惜,毕竟她是在生育的时候母子难产而亡,朕每每想到此,就痛心。是因为痛心,所以朕才格外的对与她有关的人和事儿比较宽容,朕想补偿嘛。”

        是,他对温慧皇贵妃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和她生产难产死的凄惨有关,可是,同样身为男子,他更知道,爱的深,才会在十几年过去了,依旧念念不忘。

        褚诣抬眸白了他一眼,“儿臣也不是外人,您没必要为了照顾儿臣的脸面儿说些违心的话。”

        还最爱他的母妃,爱他的母妃会只固定在某一个特定的节日,或是有重要事儿时才主动见他母妃?

        褚鸿麟快速地看了他一眼,移开目光,“不说温慧的事儿了。”

        “林候的事儿,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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