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皓双手接过他递来的令牌,行礼后连忙走了。

        他找到严青,借了他的兵办事去了,严青让人抬了郑海山的尸首到了褚诣面前。

        “殿下,郑海山昨晚在牢房里自杀了,应该知道自己回京都落不了什么好,所以先死了。”严青将蒙在郑海山身上的外罩掀开,让褚诣能够看到,“现在他的尸首我们怎么处理,是扔在乱坟岗,还是给葬了。”

        严青之所以问他,是因为他听到过他和秦家那姑娘的事儿,而秦家和郑家又很有渊源,所以,他不敢擅作主张。

        “死者已矣。”褚诣清冽的视线淡扫了一眼郑海山的尸首,对严青说,“严提督安排人给他买口薄棺葬了吧,父皇那里,本王会说明的。”

        “是。”严青应后,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身后的人得令,按照褚诣的吩咐办事去了。

        褚诣负在身后,眼眸在面前黑压压一片的人群中扫动,他沉默了半晌,对身后的吴少杰说,“郑海山及周围五个县衙官员的被捕,导致冀州府及各县诸事几乎全部被搁置,为避免有人趁机捣乱,搅乱冀州府,吴大人,冀州府知府一职先由你暂代,本王留下白皓,和带来的那队侍卫,帮你一起治理冀州府。等回京都后,本王再奏请父皇封你为冀州府知府,至于下面的县官,你身边有什么合适的人,你写折子递上来,我们到时候再做筛选任命。”

        “是。”对于褚诣的提拔,吴少杰的心里更是激动,当下,行礼时腰背都弯成了直角。

        褚诣淡点了下头,神色没有多少的起伏。

        顿后,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午后我们就要出发回京了,接下来几天,路上会很辛苦。”

        褚诣眉头动了动,环视着几位大人,说,“诸位大人,我们府衙请吧,好好地休息休息,养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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