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他还无法反驳。
即便其中很多项目，他并没有亲自经手，但他依旧脸上火辣辣的。
程双儿问道：“步首席，你觉得这份报告对我们有参考价值吗？”
“……”
步述噎了半晌，最终极不情愿的幽幽挤出来一个字：“有。”
程双儿看了看他的脸色，透露道：“我在请教那位业内权威的时候，老人家曾经主动提起过步首席你的名字。”
步述眼皮一跳：“他说什么？”
程双儿有样学样道：“步述这个年轻人的水平是有的，这里面的许多问题，他应该也看得出来，但应该是碍于权限没办法插手去管，所以才弄了这么多错漏百出的半成品出来。”
步述默然。
这话还真是不假。
报告中提到的问题，至少有八成他心里门清，只是他身为首席设计师，真正能够管到的就只有一座工坊，其他六座工坊出现的问题他就算提出来，以余云为首的那帮人也根本不会买账，反而只会记恨他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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