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谈之时,要做到不卑且亢,决不能把朝鲜当做与大齐同等地位的国家对待。”

        “缴纳岁币、割让港口、贡献人质、与倭国断绝往来,这四条,是朕给你们定下的底线,其他条款,你们自行发挥,既要让蛮夷知道我大齐国威,又要彰显天朝风范,还要让朝鲜百姓知道谁才是他们的大救星······”

        刘招孙这种既要····又要······还要······的要求,委实过分,同时满足以上三个要求,对普通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过孙、侯两人毕竟不是常人,两人相视一笑,对此次和谈胜算早已成竹在胸。

        “第六舰队会在仁川附近海域巡逻,对李氏王朝形成威慑,只要李倧不想和杜度一样,被朕制成兵马俑,他一定确保你二人安全。”

        太上皇安排完毕,便让两人下去准备,冬月二十日,大齐副相孙传庭、礼部尚书侯询由禁卫军负责护送,从平安道平壤府启程南下,前往朝鲜京畿道江华岛,与朝鲜国王商议两国和平事宜。

        孙、侯两人素来不和,不过在面对朝鲜时,应当会一致对外,不至于相互掣肘。

        暂且不说孙传庭侯询南下议和之事,当日,武定皇帝亲率一众文武扈从进入平壤城,敌将朴从命府邸安鹤宫成为太上皇行宫,裴大虎、刘兴祚带人守卫。

        战事刚刚结束,蓑衣卫与镇抚兵合力,忙着在城中搜捕朴从命余孽,安抚平壤百姓。

        武定皇帝踩着遍地血迹,穿过狼藉不堪的平壤城,步入安鹤宫大殿。

        朴从命的人头被放在御案之上,一双怒目注视武定皇帝,刘招孙神色冷峻道:

        “他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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