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肥硕的驿卒呵呵笑道。

        “王胖子,那你得谢钟头儿,没有他老人家照料,咱们也得和隔壁兵站一样,喝西北风了。”

        另一个龅牙驿卒边说,边朝旁边坐着的旗队长点头示意。

        旗队长神情复杂的望龅牙一眼,脸上刀疤微微抖动,龅牙立即不再说话,捧起张肉饼,毕恭毕敬递给钟头。

        “钟头,请。”

        钟大发接过肉饼,塞到嘴里,用力一扯,扯下来一块,将剩下的饼扔到了桌上。对周围几个心腹驿卒,压低声音道:

        “皇帝变了,风头变了,咱们,也要跟着变,以前靠的是这个,”

        钟大发拍了拍腰间悬挂的火铳,指着脸上的刀疤道:

        “这是当年跟着太上皇打朝鲜,让朝鲜弓箭射得。”

        尽管钟大发关于他这则箭伤的叙述,没有八百遍,也有一千遍,一众手下脸上还是露出惊愕之色。

        “的亏这一箭啊!直接把老子从平壤调回关内,伤好后,便来宁古塔,做你们的驿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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